夏侯执屹吃你那一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照顾好二少爷了再去邀功,没看到成绩,人家就看到你的脾气了”
“我……”
“不用担心违约金我帮你说情,我的老脸这点事还是没问题的。”吴姨觉得走了也好,省的出事连累她。
包兰蕙也不是不能受一点委屈,她能选择顾家,除了因为阿姨,也是经过各方面对比的:“我走了,孩子们……”
“夏侯先生专门请了两位喂孩子的奶姨,明天人就到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包兰蕙尴尬都忘了,惊讶的看着自己小姨:“还有这种陋习!”简直刷新她的认识。
吴姨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奶粉不要冲啊,凉热不要调吗,论你们说的什么营养,除了母ru不会再添加任何辅食,没有一样食物是营养元素都全面的吧。”如果有条件,当然要请两位来喂孩子,想什么呢。
包兰蕙想的多了去了。
吴姨嗤之以鼻:“你水平再好,知识再专业,你能吃吗!赶紧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包兰蕙的三观被刷新了一下,还有些懵!简直让她怀疑人生,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你委屈?委屈的事多了!”吴姨声音理所当然:“你以为是在外面随便接了一个孩子,人家未必差你一个,你觉得夏侯秘书长是好相处的人,也是你能随便能给两句暗示的,真把自己当回事!”
包兰蕙被说的脸色不太好:“我也是见他对二少爷态度那样才……”
“什么态度了,没有逗还是没有抱,你想教二少爷什么,众生平等?大少爷有的,二少爷也得有?你给吗?你要是给的起随便你怎么说?”
包兰蕙不说话。
“感情不差就行了,至于大事上的定夺,肯定会有偏颇侧重,你以为他们几个干什么,他们再挣第一年的管理权限,争完了谁没有过来看二少爷。
与其想那些,你怎么不想着教二少爷自己的未来自己挣,难道天顾不是顾先生自己挣的!
你爱走赶紧走,我看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未必保的了你,也省的因为你牵连我。”
包兰蕙没动。
吴姨见她不说话,口气稍微放好了一点:“将二少爷交给你,而不是我们这些老顽固,就是希望你给他新的天地,新的见识,能用你的所学引导他,选中你,就是他们对二少爷也好二小姐也好的第一份爱。
你可倒好,先闹腾起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是位二小姐,就能接受点了,你教的就能更自由点?自己心态先摆正了,再合理的向夏侯先生和顾夫人提出建议,比如觉得他们偏心啊,二少爷有些小失落啊或者在情感上写封意见书上去,不必你现在做的‘有脸’。”
吴姨说完,抱着二少爷去一旁喂奶去了。
包慧兰这一刻有些真切体会到,她小姨是在‘大户人家’当‘保姆’的,‘见识’不俗,工资很高。
……
翌日下午,郁初北已经能靠着坐一会了,虽然还有些疲倦,经过一晚上安静的休息,脸色已经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一些。
麻药彻底消失,伤口钝疼的感觉浮上来,但还可以忍受。
郁初北看眼在床边折纸鹤的顾君之,有点想看孩子了,他细碎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墨色的眉目,只余一段雪白的肌肤,和翘起的半阙睫毛,可怜可爱的玩着。
房内温热的暖风熏的他懒洋洋的,像晕染了一层光晕。
郁初北捉摸着怎么开口合适,可也不得不说,顾君之担心的好有道理,没生的时候就把她的心思猜透了,这不,才几天,她就捉摸着怎么哄骗他了。
郁初北哭笑不得。
顾君之抬头,一双狭长的眼睛日仿佛坠着星光熠熠的亮,却摆出生气的样子:“医生说你不能笑。也不能久坐,该躺下了。”
“是,医生让我多走动呢,你是不是扶着我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