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些本来就是他的,而他就是一无所有,甚至如果不是二姐,他只是一个工人,大学生都不算,他有什么资格觉得对方的一时心血来潮睡了他这么一个工人,就有本事要求对方更他一生一世。
她住的时是别墅,会说好几国外语,有比他高出很高的社会地位,出入开的名车他都根本认不全,名画也看不懂,红酒她有一地下室,她还有比他更优秀,年龄与他相同,更讨她喜欢的朋友——
她为什么要喜欢他,甚至不知道未来在什么地方的一个学生。
郁初四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猛然起身:“对不起姐夫,我没事了——”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了出去!
郁初北听到嘭的关门声,从卧室里出来:“怎么了?这么快?出什么事了?”走的好像有点匆忙啊。
顾君之迫切的盯着葡萄。
“不剥了,带着血呢。”浪费了几个包扎手指头的小药帽。
顾君之嚼嚼嘴里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药草味的葡萄,好像真的不好吃。
“他跟你说什么呢。”郁初北已经重现把十根指头裹好,手臂搭在他肩上,五根白森森的手指头搭拉在他眼前。
顾君之将人半抱在怀里,手指重点握好:“不知道啊,他没有说。”
郁初北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好,在想着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说?觉得不好开口?总不能是怕顾君之,他竟然来了,有知道顾君之什么样子,就不可能是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只能是最后他自己最后想通了,觉得不好开口,或者说是不能开口?
不能开口的问题?借钱?借势?
如果是钱,应该很大一笔;如果借势……女放条件很好,父母不满意他?朋友公司出事了?想让君之帮忙救急?
但最后又没有开口……觉得这个例不能破?后面还跟有一系列的麻烦事?
郁初北想了很多种可能,如果是兄弟之间有利益往来,或者朋友家面临破产,她不是不能魄力。
当然了郁初北绝对不觉的是朋友住院,需要垫钱,如果是,他就开口了。
可背后会有什么一系列的麻烦,不是他评价有就有了,还是要她来评价,帮忙如果不可以,她还可以收购,收购后保留朋友父亲的心血,继续聘请朋友的父亲当总经理这些都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