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执屹无法反驳,您多看看,让这些孩子们给你唱个曲跳个舞哄您喝两口茶当然都是您的自由。
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是……这不是顾先生记挂您吗!您来一段半套服务不要紧,顾先生不愿意了就不是他们同意不同意的问题了!会出事的!
夏侯执屹想到那种可能,觉得身上的痛苦都不痛苦了,万一,严重到顾先生自己想不开,心里不知道哪根弦又搭的精神扭曲了,这不是出大事吗!
夏侯执屹看眼夫人背后的人,努力调整到一个让身体舒服些的姿势,更加温和的看向夫人,想着夫人在顾先生那里受了委屈,需要安慰。
那么谁安慰不是安慰,他安慰不是更好一些,也省的这些人没有轻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来。
夏侯执屹想通这一点,眉目间的犀利和冷淡一点点减少,和风细雨的开口:“夫人与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们都知道心好,做事有底线,人更是温柔,尤其对顾先生更是一心一意。”
高成充点头如捣蒜,夏侯执屹说什么就是什么,否则明显他就是下一个祭旗的人。
夏侯执屹喘口气,他到底因为失血过多,伤了元气:“顾先生现在状态能这么好,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都是夫人一再谦让,舍身忘死才有的记过,夫人这样好的人,顾先生能遇到,是顾先生三生有幸。”
郁初北在昏黄的灯光中看夏侯执屹一眼。
夏侯执屹笑容依旧,想着一会再用一点苦肉计,应该也能顺理成章,不过现在还是先安抚顾夫人:“顾先生他身体不好,性情暴虐,就说他上次对夫人动手就是顾先生忘恩负义!也就是夫人幸好,不跟顾先生计较。”
高成充怕补充少了得不到拯救,赶紧添:“古医生也说,夫人对安抚顾先生的情绪,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顾先生还如此对夫人,简直过河拆桥!”
背后站着的男孩子们,头垂的更低了,在他们让人耳花缭乱的称呼中,有种进入时空,遇到了什么古老家族的错觉。
夏侯执屹看着郁初北稍稍平静的神色,试探性的开口:“夫人能说说,顾先生做了什么吗?说出来,心情能好一些。”
郁初北脸色瞬间又黑了。
夏侯执屹赶紧安抚:“夫人不用说,我也能猜出来,肯定是顾先生无视了夫人的关心,让夫人伤心了。”
高成充:“顾先生简直太过分了!”
郁初北:“呵,他可未必那么觉得。”
夏侯执屹松口气,肯开kǒu • jiāo流就好,能让夫人一大早就跑出来,能是什么事,夫人让顾先生多休息一会?顾先生不干!这到是百分之百的事。
夏侯执屹吩咐夫人身后的一个男孩子,去点一瓶酒。
再回来,送酒的换成了高成充的属下,不见那个男孩子。
夏侯执屹斟酌的为夫人倒上一杯,发现夫人并没有察觉是不是撒少了一个人,送了一口气:“夫人喝一杯先消消气。”
郁初北拿在手里,没有喝,心里无声的叹口气,身体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她出来时真的快气死了!简直好心喂了狗!夏侯执屹笑了:“顾先生那个人过于自以为是,不懂得T恤人。”
何止不懂得的T恤人:“顾先生知道什么是人吗?”高成充实事求是的看着夏侯执屹。
夏侯执屹不会给他眼光,他坐的时间长了都会浑身无力,有限的时间怎么会浪费在他身上:“所以夫人依旧以诚待他,我们都看在眼里。”
不是你给我‘验血’的时候了?郁初北看向他,本打算说什么,换了方向:“你脸色不好?”
夏侯执屹在暗中握紧左手抵抗着突来的疼意:“我没事。”夏侯执屹语气不带一丝弱象,只是速度不快。
郁初北想到他受了伤,说起来还是顾君之为她‘出头’:“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那哪行,这些人就是进你三寸,你听他们唱两首歌都可能出事:“夫人心情不好,我们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什么都不如夫人心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