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什么时候吃饭都可以,晚上尤其随意。
所以……换个人格,还能换种病,是这个意思吗?
郁初北慢慢的转回头,视线缓缓落在他身上,他正慢慢的喝着汤,过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换个人格……换种病……郁初北想着,仔细的的想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那不就是没病想病吗!至少说明他肠胃的情况没有迤嬴想象中那么脆弱!相反因为他乱吃药,还极有可能增加他的肠胃负担!
更不要说这位顾君之很少吃药,虽然他该吃安眠药,但他吃药的量要比迤嬴少的多,那位正常一些的人格出现时,甚至只两三天吃一种定神的药即可。
郁初北靠在沙发上,苦笑,那又如何,重要的是迤嬴认为他就是病的那么重,而且不吃药他就能真正意义上的生病!
郁初北揉揉太阳穴。
顾君之看她一眼,又觉得理会她干什么,怕她想不起自己来,再作妖吗!干脆低头喝汤,免得被她想起来,没的好。
“君之……”
顾君之心一颤,手里的汤险些撒了,但赶紧一口喝完,把碗放下,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放招过来!
郁初北看着他正襟危坐、剑拔弩张,或者说在面前竖起了无数盾牌,等着自己的架势。
郁初北就像跟他打一架!看看他的样子!他有脸怪别人跟他吵架吗!他是有多脆碎,自己又是多可恶,才需要人家如花似玉的美男子这样提防自己!
郁初北觉得自己比他大,见识比他多,人比他成熟,不跟他一般见识,所以浅浅一笑:“休息一下,一会该上班了。”说着起身将茶几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贤惠的去洗手台前洗碗去了。
顾君之看了她背影一眼,舒口气,靠在沙发上,终于舒心了。
郁初北洗了自己的碗筷,放好,转身出去了,剩下顾君之的另一边孤零零的躺在洗手台内。
顾君之:……
不一会,易朗月进来,手脚利索的将办公室收拾整齐,打开通风口,清新的空气流入,他又静静的退了出去。
郁初北就在一旁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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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权杖了(#^.^#)|有三郁初北没有问他别的:“我看夏侯执屹脸色很不好,你不是说只是轻伤吗?他现在怎么样?”看他的样子坐着都很吃力?
易朗月没想到夫人问的是夏侯执屹,他以为夫人会问顾先生早上的情况。
既是问夏侯执屹,易朗月就放心多了,轻伤是针对顾先生没有把人弄死或者弄残而说的,现在看来夏侯执屹没有这样的风险,修养的时间长一些而已:“是……不严重。”
郁初北看着他:怎么算严重?
易朗月让夫人看:真不严重!
郁初北不明白他们瞒着这些有什么用,夏侯执屹的情况明显看起来不太好,但易朗月的态度很恭敬,就像在酒吧时一样,夏侯执屹和高成充的态度也很好。
郁初北突然想到顾君之拿着枪抵着她的事,她竟然现在才想起来……那么顾君之怎么对夏侯执屹动手的?“你们顾先生手里的违禁品有多少?”
易朗月抬头看了夫人一眼,又垂下。
郁初北觉得自己好日子没多久可过了,但他们应该觉得稀松平常,听孟总说过天顾集团的安保在国外是佣兵组织,做的很大。
郁初北没有再多事:“把夏侯住的医院发给我,回头我去看看他。”今天他辛苦了。
易朗月:“好的,夫人。”
……
冬天的冷意到了中午也没有消减的意思,反而因为明日有雪,今天显得各位阴冷一些,窗外阴沉沉的。
临近中午,顾君之停下手里的笔,按下计时器,眼底的郑重和紧绷的神情才松懈一些,等着思绪从哪些繁杂的数字和结构中解脱出来,免得一会连这点清净也没有。
当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