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樱一时间不知道不该说什么,她知道郁初北的珠宝可能不俗,但也——她再不会欣赏也不代表她完全不懂。
洪青秀考虑的更多,脸色也凝重了几分,如此用心是故意接近这个小樱,还是有事相求。
不等两人想完,三天同系列的珠宝退下去,两天厚重也更大的箱子摆在一起,同时打开。
炫目的蓝宝裹挟着强势的历史厚重感与森严的等级制度下,它无法被超越的品级存在傲然亮相。
它们的出现瞬间把刚才三套令人惊艳的珠宝衬的黯然失色,她们不必过多点缀,无需诉说精妙,只要存在,就是凤冠权势,傲视群雄。
单是一套头饰,就足以压重的整套诰命头面!
洪青秀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就要失礼伸手去摸,又瞬间收回手,太漂亮,不能完全说漂亮,而是压重,可以抛开颜值,让人一天惊艳的一套蓝宝诰命头面。
另一套风格相对活泼,但也难掩贵气,一看就是宫妃,或者王府年轻的小媳妇会用到的重要场合穿戴,十分夺人眼球。
可以说在做工与层叠如山的夸张造型上,就将前面的三样衬的没了光彩,更不要说耗费在它们上面成堆的宝石和黄金。
“刘女士好,夫人担心您衣服的风格,特意送来五套让刘女士做主,,如果刘女士您衣服款式合适,可以留下两套。”
刘小樱还没有从满地的珠宝中回神,此刻听到这些人说话,才有种从眩晕中回到现实的感觉,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婆婆,现在还木愣愣的。
洪青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上官恳见两人去的时间太长,想着不就是接一套珠宝怎么还不过来吃饭,放下孩子,到客厅叫人,就看到打开的五个箱子,其中两套耀目霸道的蓝宝想看不见也不可能,因为头冠够高,珠宝够闪,存在足够霸道。
上官恳立即走到对面去看,即便他见多识广也有种被闪了眼的错觉:“新搬来的那家是做珠宝生意的!?”这样的储备量,肯定家学渊源,成名已久!
洪青秀的目光还锁定在那套诰命等级的珠宝上,是真好看,只要会欣赏懂美丑,就能体会出每一颗珠宝在匠心独到的公益里托腮含笑的娇态度,像一位风华正茂的美人,悠然自得睥睨群雄,它又那样的资本,更有那样的出身!
刘小樱茫然:“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又不知道了?”
“平时只聊孩子了,谁刻意打听这些。”刘小樱还有一点没有说,就是……她们其实都自觉各自家庭条件不俗,不求人办事,不让人攀附,都挺矜傲的不与郁初北谈这些。
也只在提到郁初北手腕上的镯子时,提了一句,她没有否认。
上官恳见自家妻子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干脆一锤定音:“应该就是做珠宝生意的。”
但这样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上官恳下意识多想:“他们与我们有业务往来?”
“不知道啊。”刘小樱自然不傻,看自家丈夫看自己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还有什么不懂的!但这锅她不背!急忙澄清:“我们平时在一起真的就是聊孩子,千真万确,挺多再加一条,数落……葡萄落了一地增加清洁工的工作量,不如被摘回去酿酒,一家送一瓶……”
上官恳:“……”
洪青秀:“……”“真的!她一点没有温婉打听我们每一个人家庭的意思!真的没有!你就是觉得我听不出来,难道琳姐也听不懂吗,琳姐还送了她一瓶自己做的玫瑰膏。”那么磨工的东西,当着郁初北的面送,表示没有疏远她的意思。
刘小樱说的掷地有声!一脸严肃,绝对不是推卸责任乱说!
上官恳收回放在爱人身上的目光,皱眉,看向地上光芒璀璨的东西,他了解王琳,王家大女儿,是当接班人培养的,不像小樱没心没肺。
但——也许王家不是对方的目标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刘小樱本来还在着急,但猛然看到站在每个箱子后面低垂着头并不显眼的人,顿时有种自己一家子在说什么的感觉……郁家的人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