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不买晚饭前为他殚精竭虑的账了,只觉得她睡的当真碍眼,曾经的热情到底没有坚持够一年,还真是时间短暂,不值得大书特书。
汤姨感觉到室内越来越低的气压,下意识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快速想,哪里不对。想慢了有可能搭上的就是一条老命!
顾君之t突然在床边坐了下来。
汤姨见状,怔了一下,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才想起这是在顾家,不是在训练地,白白吓了一声冷汗!
但——顾先生怎么了。
房间内,顾君之的不满意压制在一个不至于惊动人的范围内,冷眼评判她的虚情假意。
郁初北超舞超绝,她很累了,睡的很沉,偶然会有疲倦至极的弱小呼噜声,又很快消失。
旁边的小家伙睡的悄无声息,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小肚子,好像没有任何声音一样。
寂静的房间里,床头的灯光朦胧了一室的美好。
顾君之像其中最不合适的存在,他直直的看着床上的人,在看着某一个人太心烦时,他就看女儿,待心情恢复一些,有了定力,又将目光转回初北身上。
然后继续开始从最客观的心情评价她。
她照顾迤嬴很用心,几乎有求必应,不乱发脾气,能忍的都忍了,给迤嬴找起借口来,恐怕借口本身都不够她用,她在迤嬴面前习惯谦让,照顾,顾念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