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喜欢研究人类。你们拥有无限的可能性。愚昧且聪明。弱小又强大。”安德烈对着瞪向他的莱恩斯笑,“把你们玩弄在手掌心,洞察人心,做牵线木偶的掌控人可是个不错的游戏……”
随着话音落下,银匕首同样插在了安德烈手边的棺材上。上好的漆料被划掉一道。
“啧。暴殄天物,记得在月底工资里多赔我一金币的修理费。”安德烈拔出匕首说着。
不过低头抬头的空档,莱恩斯已经从沙发略向棺材,夺过安德烈手中的匕首,将人往下压去。
两人一起倒在棺材里,银匕首抵着圣器,压迫在动脉。
“别忘了,你们手里的牵线木偶可是屠杀了血族,逼迫你们签下了避世条约。”莱恩斯弯着嘴角,毫不客气地挑衅,“还有你,我亲爱的安德烈。你可是被一个人类救下,挖走了心脏,现在戴着圣器为人类办事。”
“别激动。”安德烈推开匕首。
棺材是经典的六边形,上宽下窄,根本不够人横着倒进去。因此此时的安德烈长腿耷拉在棺材边沿,难受极了。
“我可没否定人类的强大。但你也不能忽视人类的愚蠢和弱小。”安德烈支起身子,从棺材里站起来。
他平静而客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底下美丽的耀眼。
这个话题被很默契的避过。
血族和人类,永远不是一个族群。安德烈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所谓的责任感。
无论是人类还是吸血鬼,他都兴趣缺缺。相比之下,还是思考如何让家里的弥撒学习吃熟食更加重要。
莱恩斯知道自己有些激动。却没有道歉的意思。
在这个问题上,他永远都不爽血族的态度。更何况安德烈本就是只吸血鬼,是他注定要杀死的敌人。
“你说的这个血族,有确定方向吗?”莱恩斯收起匕首,回归正题。
“在我熟识的血族里,没有。”安德烈思考着,他话说得很慢,证明思绪还没理清。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疑点。第一,女孩到底是怎么觉醒的,他们是不是已经掌握了这种方法。第二,高等血族的血在哪,又来自哪里。第三,是否只有女孩一个日行者。”
莱恩斯闻言,想到了地窖下一排印着十字的房间,不仅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