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对猎人的印象极其恶劣,刚脱离安德烈的怀抱就蹬着腿抗议,在莱恩斯手上留下了几道划痕。
“我和你们一起去。”莱恩斯攥住了弥撒的爪子,“以防万一。”
大牧师点头应允。
熟悉安德烈的只有莱恩斯。
这位亲王级的血族名声在外,却神出鬼没。
猎杀安德烈是莱恩斯受血猎大部分成员敬重的原因,也是他能组建夜巡的原因。
安德烈一直没说话,只是对弥撒摇了摇手指,示意它安静。
弥撒呼噜了两声,不情愿地呆在了莱恩斯怀里,只是两只爪子扒着胳膊,眼巴巴地看旁边的安德烈。
血猎对这次检测显然早有预备。
房间外围放满了盛着圣水的银器,正中央摆着抽血的工具和银枪,旁边竖着牧师的讲台。
琉璃玻璃透射过得阳光斑驳着洒在地面,是某一卷圣经故事。
安德烈在门口停下脚步,本能地反感这间屋子。
大牧师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德烈皱着眉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