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什么问题,但把棺材抬出去这种用词,怎么听都像在对待一具尸体。
安德烈抿了抿嘴唇,觉得比起那种沾满了别人体液的小破房间,显然还是猎人宽阔舒适的别墅更好一些。
莱恩斯瞥他一眼,扔下来一个布袋子,里面叮呤咣啷的作响。
安德烈疑惑的打开,莱恩斯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来:“由于你不配合测验,还造成了人员伤亡,恭喜你,目前的危险系数是血猎有史以来最高的级别。依照规定要么戴全套的抑制器,要么我就得用绳索勒死你。”
布袋子里面是清一色的刻着花纹的银制品。
安德烈把他们倒出来,零零碎碎的比一旁用来助兴的小物件还要多。除了手环颈环戒指以外,还丧心病狂的配备了耳钉唇环鼻环。
忍住把所有东西都烧干净的冲动,安德烈咬牙切齿地问:“敢问贵会平日里是做圣器还是开首饰铺?”
“这是为女人准备的。”莱恩斯说,“有位研究员是贵族的裁缝出身,对美的追求有些高。”
“我可不记得我是个女人。”安德烈拿起耳钉看了看,扔在了地板上。
“这托你自己的福。”莱恩斯捡起耳钉,居高临下扔回了安德烈怀里,“为了允许一个最高危险系数的血族做顾问,我把仓库都搬空了,才获得诺德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