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和你说,你救不了我。让安德烈来找我,就在贫民区,有家很破的酒馆,老板娘会在门口揽客,木质装修,很好找的!”
老管家接过试管,还在思考是否要回绝,对方已经神经兮兮地跑远了。
试管材质普通,玻璃面斑斑勃勃,里面吝啬地灌入了半管液体,看起来像黑市流通的三流毒药。
老管家很想把这玩意儿扔掉,但事关家里的客人,这样随意地处理物品显得十分没有礼仪。
于是老管家选择上楼,敲响沉寂了好些日子的屋门。
弥撒很久没有进过“家”了。每次都挠门未遂,被老管家及时发现,强硬地抱走。突然有了接近“家”的机会,比看见午饭还激动。
一时间高昂的猫叫,利爪划过木板门的声音,还有敲门声在走廊回荡。吵得能把棺材板都击碎。
屋里一阵“咔啦咔啦”的声音后,门把转动。安德烈眯着眼一把打开门,对上了礼貌后退鞠躬的老管家,和没刹住动作,一爪子糊在他腿上的弥撒。
由于主人没有要求,老管家没有擅自给弥撒剪指甲,因此弥撒的爪子全靠自己磨,锋利的和需要捕猎的野猫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