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贴着安德烈脸颊,只要稍微一咬合就能刺破猎人的动脉,品尝甘美的血液。
莱恩斯感到身下冰冷的身体僵硬,握住他肩膀的指尖用力到快要刺破皮肉。
在一只犯了“瘾”的血族面前露出脖颈,就是在饥饿的野狼面前割掉生肉。
没有血族能抵抗这种诱惑。
“找死。”安德烈喃喃,语气不屑却呼吸急促。他冰凉的气息洒在莱恩斯脖颈的皮肤,为抚平在身体里作乱的本能急躁地将獠牙刺进莱恩斯的血管。
古堡一片静谧,弥撒团在一角擦蹭身上的脏污,碎肉和血液让它不太想用舌头去“洗澡”。
远处的高阶上,一口华丽的棺木被打开,棺木里有弓着身子的猎人和攀附在他身上的吸血鬼。吞咽声如清脆的鼓点,愈加缓慢,欲//望就愈加平淡。
安德烈只在獠牙刺入前才记得他的猎物是谁,他很久没有捕猎,从动脉里获取食物的记忆几乎很难从脑海里翻出。
那种掌握生死的控制感被冷落了许久,陡然迸出,让安德烈有些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