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斯的呼吸顿时错乱了。
安德烈察觉到房间内气息的变化,淡淡地看向躺在地上装死的猎人。
他面无表情,眉头都坦然地展平,仿佛后背的伤不在他身上。
“醒了就去找马修,他有事要和我们说。”安德烈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袍,动作牵连后背让指尖停了片刻。
被揭穿地猎人睁看眼睛,活动僵硬的手脚,在那件长袍重新被穿上前站了起来。
“处理伤口。”莱恩斯握住安德烈的手,掌心正巧被因握紧衣服而蜷起的指节抵住,莱恩斯皱眉,好似握住了一块冬日的寒冰。
吸血鬼的体温偏低,但也有限度,这个温度明显不正常。
莱恩斯翻出包扎伤口的工具,将格外固执地握着衣服的安德烈摁在椅子上。
高度数烈酒浇在伤口上,洗去了脏污与干涸的血迹,然而纱布还没有缠上,又有新的血液涌了出来。
“我没有受虐的倾向。”安德烈看了面色不好的猎人一眼,突然心情就愉快了不少,点点后背道,“这算工伤了吧,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