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有几乎细不可闻的委屈和恐惧。
安德烈看了看贝拉,女孩抱着小教堂重新背过身,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女孩的样子就像维乔莱尔家被要求控制体重的蝙蝠,碍眼极了。
安德烈皱起眉,转身拿起一块零件放在小教堂上:“只剩一点了,会长不会这么小气吧?”
莱恩斯从诺德口袋里抽出上膛的枪,马修则推了一把脸色难看的诺德,朝贝拉笑着说:“贝拉叔叔和爸爸也会拼,安德烈要回去了,我们不能麻烦客人哦。”
贝拉点点头,安德烈知趣地将空间留给诺德,看到莱恩斯手中握着的银枪眯起眼睛说:“诺德会长真不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
事实证明,血族对人类的理解足够准确。
在这次饭局结束几天后,诺德的脸色更黑了。莱恩斯询问过,而对方的却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直到后来遇到海蒂,才得知那晚诺德把贝拉惹哭了。
安德烈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马修和曼达只在诺德家中住了几日就搬去了偏远的地区。
古堡里壁炉烧着干柴,温柔的火光照亮半边沙发。
弥撒窝在主人怀中舔毛,随后又放纵地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踩奶。
安德烈挠着弥撒的后脖颈,思考许久选择放弃将它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