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太明显,藏不掉的,陪我做个戏。”安德烈一手撑在莱恩斯腰腹处,一手卡在他脖颈和下巴之间。斗篷高高落下,将两个人的身躯遮住大半。
棺材外留着一只紧抓边缘的手,手掌粗粝,青筋连接指骨,严丝合缝地扣在棺材边沿,黑暗里人类的皮肤模糊不清,只是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有热度。
“咔”
屋门推开,屋外没有聚集过多的血族,却站着再多的血族都不及他可怕的人物。
“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猎物了,安德烈?”沃尔德伦瞳孔扫过露出獠牙的安德烈,又聚焦在被掩盖在棺材和斗篷下的人类露出的那只手上。
那里躺着一只猎豹。沃尔德伦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他的口腔不断分泌唾液,几乎想假戏真做刺破脖颈饮下新鲜的血液。
“素食太久了,腻了。”安德烈冷漠地回答。
“你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
“血族不就应该这样吗?这是你教我的,沃尔德伦。”安德烈眯起眼睛,护卫食物般朝沃尔德伦露出獠牙。
对于“孩子”的挑衅,沃尔德伦没有展示出任何不满,相反他的心情愉悦。血族从来不是遵循逻辑与道德的种族,他们是玩弄老鼠的猫,是放养绵羊的狼。
血族的喜怒会如云彩般飘在,善心罕见,恶行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