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煜也不再是徐文煜,他是周子倾的xìng • nú隶。
他觉得他好像开始记不清事了,好像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发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最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已经没了时间观念,一天是一天,待在这个屋子里,每天的任务就是等待周子倾干他,如果周子倾不想要,他可以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进行着他应尽的义务。
他记得他提出要跟周子倾分开时,天气很热,人都穿着短袖,现在要披外套,才不会觉得寒冷。
周子倾把他带到了某个陌生的国家,这里每户人家都离得很远,他看着这些陌生的外国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周子倾却能很流利地跟他们说话。
周子倾一直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来这里时,会不会说这里的语言,总觉得太可怕了,这个人。
周子倾还是不许他出这个房子,但是会允许他在房子范围内走动,有天他站在院落里看着光秃秃的树叉,听到周子倾在院子外跟谁在说话,男人似乎感到视线,回头看他,轻轻笑了下。
徐文煜立马躲回了房间里。
他不该出去,他也不该见到人的。
周子倾回来后,牵着他的手,轻声说:“我给你找了个医生。”
医生?为什么看医生?
“一会让他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徐文煜脸色瞬间惨白,他吓得扑进男人怀里,主动亲吻男人的面颊,黑白分明的眼睛弥漫上水汽,软声说道:“主人,我会乖乖的,你别带其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