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他到傅既沉这坐了会儿。
说起前妻,陆琛叹口气。
“她跟我吃饭是照顾儿子心情,哪是给我面子。”
关于这一点,于菲做的不错,不管大人之间如何,她总会抽时间一家人聚聚,让儿子享受家庭氛围。
从他们争吵,到离婚,断断续续有一年时间。
即便是在那一年里,于菲心情再差,再难过,没迁怒到儿子身上,只要儿子回到家,她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面对他,她只有厌恶。
自打离婚,于菲给他打电话,都是为了钱。
陆琛点上烟,抽了几口,索然无味。
头疼。
又累又困。
他掐灭。
“你忙吧,我回去了。”
回家倒个时差,去接儿子放学。
傅既沉指间夹着烟,没点火,在烟盒上轻轻磕着。
他看着陆琛,“明天我生日。”
陆琛缓缓点头,“生日快乐。”
傅既沉:“……”
他没跟一个时差混乱的人计较。
陆琛这会儿犯困,显然还没弄明白傅既沉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加之,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晚上跟于菲吃饭有关。
脑子短路了。
傅既沉直言:“俞倾不知道我生日,应该也不会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想让你…”
陆琛打断他,“你是…想让我给你买生日礼物?”
傅既沉把手里的烟塞回烟盒,挥挥手,“你滚吧。清醒了再给我打电话!”
陆琛已经站起来,又坐下。
喝了半杯冷水。
“我现在困的,就只剩两只眼睁着了,脑子根本就转不动。你直说。”
傅既沉:“你晚上不是要跟于菲一块吃饭吗?你请于菲帮个忙,让她明天上午在俞倾跟前装作无意间提一句我生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