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女儿搬回来住,家里热闹不少。
俞邵鸿大步跨进别墅。
客厅里,俞倾在跳舞。
这是拉丁?
他猜测着。
俞倾跳了快半小时,额头早就渗出汗。
父亲回来,她关上音乐。
俞邵鸿拿了一瓶苏打水,拧开递给女儿,“你这是心里不痛快,跳舞发泄?”
俞倾一口气喝下半瓶,“何出此言?”
“你爷爷拿我和你哥开刀,让你内疚,逼着你回公司。你要不愿意,不用理会,还有我呢。”
“爸,别误会。我这是给自己鼓舞士气,准备火力全开。”
俞邵鸿才不信。
他担心了一整天,就怕她心里不舒坦。
晚上工作还有不少没处理,他没心思,早早赶回来,趁她没睡,打算跟她聊几句。
“你爷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他就是说话直,不好听。但我们家最护短的也是他。”
俞倾跟爷爷连熟悉都谈不上,就更别提了解。
她问父亲,“爷爷比你还好说话吗?”
俞邵鸿:“那要看哪方面,如果是生意上的,没有比他更不近人情的人。要是私下,怎么都行。”
俞倾点头,这就好。
“爸,您早点睡,晚安。”
她上楼去。
明天就是傅既沉生日,晚上在他办公室,他提醒了不下五遍,生怕她忘记。
她向来对节日无所谓。
即便是她自己生日,她也时常忘记。
但傅既沉,特别在意。
在意她给他过生日。
冲过澡,俞倾趴床上,双手托腮,盯着床头落地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