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殷流明先进来,自己去了卧室换衣服。
殷流明进屋,在袁杰惊诧的眼神中,直接跟随杨离言去了卧室。
杨离言有些惊讶,随后笑着挑眉:“怎么,茵茵这么……”
话音未落,殷流明已经上前手掌作刀,劈在了杨离言的脖颈上。
杨离言无声无息地倒在床上。
殷流明手指按在图鉴上:“沈先生,该出来了。”
沈楼晃晃悠悠地飘出来,飞到了杨离言床头的油画前面。
这张油画上画的确实是杨离言本人,但相当粗制滥造,和卫绍纳的画技天差地别。
沈楼没有多废话,直接把手伸进了油画中,摸索了一会才皱着眉往外扯:“这家伙还真重。”
随着沈楼的后退,另一个杨离言被硬生生从油画里扯了出来,最后“啪嗒”一下摔在床上,直接砸在了原来的杨离言身上。
沈楼拍拍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