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和怀妄随着箬莘一路回到她dú • lì的院中,看后者将那只乌紫色的俊鸟安置在了院里一棵树上。
箬莘最开始还试图同俊鸟交流,但那只俊鸟似乎相当高冷,压根对她爱答不理的模样。
箬莘同他说了几句没得到回应,像是气到了,转头回了自己屋里。
俊鸟就怡然自得地落在树枝上,跟个新登基的帝王似的,睥睨这一方疆土。
……
兼竹在院外一棵大树上落脚,他看着那神似鸟傲天的背影,目露欣赏,“好酷帅,好有逼格。”
这凌人的姿态,薛见晓看了都说好。
怀妄闻言,冷冷道,“不搭理人就是帅?”
兼竹就轻飘飘地向他投去一道目光,“那你说不搭理人叫什么?”
怀妄张了张嘴还没说出口,蓦地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也是个不爱搭理人的……他的嘴又缓缓闭上了。
兼竹看他噎着说不出话,转过脑袋抖了抖毛,仿佛自己扳回了一局。
短暂的沉默中,怀妄的视线又落在庭院中那只黑不溜秋的鸟身上。
他想起自己之前也不怎么搭理兼竹,但兼竹就爱凑过来和他说话;还有兼竹提到过他那个前任,说“一整天都不讲话”。这会儿看见这只鸟又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莫非兼竹就是喜欢高冷的?
怀妄皱了皱眉,接着闭口不言了。
…
他们在院外的树上待了会儿,没过多久又看箬莘出了屋门似乎准备离开。她离开前还不甘心地再和俊鸟沟通了一下,后者仍然不理她。
箬莘被气到,转头出了门。
见人走远了,兼竹立马扑棱着翅膀飞过去,落在俊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