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兼竹把他的狗头扒拉开。怀妄刚消了气,自己又生气,日子倒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此消彼长。“我七天没去上课,你怎么同门中说的?”
怀妄连借口都替他找好了,“你对海鲜相当过敏,回来之后卧床七日不起。”
兼竹,“……”
怀妄的借口真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兼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罢了,不重要。
他之前将怀妄搁在前夫的位置上,主要就是怕这七天七夜的到来,现在既然已经度过,前夫的剧本也可有可无了。
若怀妄真想同他公开……兼竹转头看了眼满脸写着“欢喜”和“乖顺”的怀妄。
再撒个娇也不是不行。
他伸手捏了下怀妄的耳垂,这次力道很轻。接着看一抹绯红自后者耳根缓缓蔓延,兼竹笑了一声,“我先去学堂上课。”
“好。”怀妄虽想再和他多待会儿,但也知道兼竹该露面了,“我送你到席鹤台。”
重新换回了弟子服,兼竹要出门时又被怀妄拉住,那条半透明的发带系在了他脑后,“这个戴上。”
穿戴整齐,两人这才出了屋门朝席鹤台走去。
这会儿天色已然大亮,估计晨课都过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