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甚是可爱。”说着,谢钰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又在他身后落下几笔:“不过,清明要是再咬我一次,我可是要咬回去了。”
忍着背后的痒意,宋清明冷哼一声:“反正是梦,咬一下也不疼,你以为我会怕?”
谢钰停了笔,含着笑意回道:“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若我咬你,可不只是咬耳朵那么简单。”
宋清明连忙闭了嘴。
他隐隐懂了谢钰的意思,此时还是安静一点得好,免得一会儿谢钰会做出更让他惊慌地举动。
见他安静下来,谢钰又开始动笔,细密的痒意寸寸拨弹着宋清明的神经,原本一直硬撑着背脊,最后还是抵不住笔尖的攻势,软了下来。
二人这样面对面抱着,谢钰在他背后写字本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可身后的每一笔都写得很顺滑。
宋清明都开始怀疑,谢钰是不是在乱写了。
他将头靠在谢钰肩上,费力压抑着身后难耐的痒意,问道:“谢钰,你写了什么?”
谢钰一字一句道:“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
宋清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良久才猛地反应过来:“你不是说要抄写金刚经吗?怎么写上诗词了?!“
谢钰:“突然觉得这上好的纸张,抄写金刚经实在浪费,配诗词更好。”
宋清明刚想问窗外的饿死鬼怎么办,才倏然发现,拍窗的声音早就没了,只剩下外面沙沙的细雨声。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皱眉推了谢钰一把,却没能将这人推开,只好气鼓鼓地说道:“你在梦里还真是应了司尘的话,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