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赫瞪了瞪眼睛:“不用工具的是什么法子?“
谢钰:“等你八十岁一命呜呼后,就能见到他了。”
程子赫:“…那用工具的法子呢?“
谢钰手掌一翻,掌心中出现一根麻绳,然后指向一旁的歪脖树:“拿着绳子去那边,把绳子挂树上系好,把你的脖子…”
程子赫连忙打断他:“我懂了,我选不用工具的方法。”
谢钰淡淡一笑,在程子赫失落的转身后,突然开口叫住他:“程子赫。”
程子赫不解地回头看向他。
谢钰:“清明托我同你说,你不需要成为大英雄,但他相信你会成为你心中所期望的那种人,因为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你。”
程子赫怔愣住,良久眼眶又开始泛红:“师父……”
谢钰立刻敛起笑意,不再理会哭得十分惊悚的程子赫,转而看向司尘。
见谢钰看向自己,司尘顿了一下:“谢公子有话对我说?“
谢钰将某样东西扔向他,司尘手忙脚乱的接住后,才看清是一枚玉牌。
谢钰:“我不小心将日行令弄丢了,怕是需要五六十年才能找到。”
等司尘回过神时,周围早就不见谢钰的身影,他重新看向手中的玉牌,半晌轻笑起来:“他们二人还真是般配,都如此温柔。”
与司尘分别时,程子赫忍不住问道:“司尘,你今后是何打算?”
司尘的指尖不经意地抚过腰间的玉佩,思忖良久才说道:“我想先去看花。”
“看花?”程子赫不解地看着他。
司尘开口问道:“不知程少爷今后有何打算?“
程子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晃着肩膀想了半晌,最后说道:“不知道,我要好好想想,不能给师父丢脸。”
司尘轻笑,没再说什么,拱手与他道别。
坐在马车上,程子赫托腮苦思着以后要做什么,可脑子里却空空如也。
“少爷,知道宋公子他们都安好,你也放心了,今后可不能再乱跑了,你不知道这几日老爷在家中都快被你气疯了……”
马车外传来秋无的细细碎念,听得程子赫越发烦躁,最后猛地掀开帘子,正欲大骂秋无时,看着马车外几十个打手猛地怔住:“我出门时带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