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傅涵就想起了那件事,他起身去反锁的房门,回来压低声音跟齐宣道“他白月光有个面具,应该是生前的遗物吧,那天我在抽屉里发现之后就拿出来悄悄试了一下,那张面具跟普通的面具不一样,它在周围的轮廓都是跟脸型打磨到近乎贴合的形状,可是我带上之后居然轮廓全部都对上了,分毫不差,齐老师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俩脸型很像?”
齐宣说的一脸认真,傅涵简直无语,失望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叹气。
“我说您平时那些搞科研的鬼才逻辑都跑哪去了?没注意到刚才我说的那几个已知条件吗?已知条件一兰休说那个人一直戴着面具,他并没见过对方真容。已知条件二我跟那张面具的轮廓完全吻合得上。得出的结论就是我四舍五入就等于像跟那么白月光一模一样。”
“噢~”
说到这齐宣也是恍然大悟,对啊,兰休从来就没见过对方的脸,如果这样的话……
想着想着齐老师一拍桌面“还是不对啊,你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小涵,那面具是你自己偷偷带的,兰休压根也不知道你的脸跟那张面具完全吻合,这对于你是已知条件,可是对于兰休来说它是未知条件啊,刚才得出的结论站在你都角度看是成立,站在兰休的角度是不成立的,你还是冤枉兰休了。”
“……”好像还真是怎么回事。
一场感情纠葛就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了。虽然齐宣感觉自己并没起多大的作用,可是傅涵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比前几天舒爽多了,果然心事还是要拿出来跟别人分享的。
看时间也过得差不都了,齐老师站起来准备回家,他跟傅涵打个招呼“你师兄还在楼下等我,我就先走了。”
看他一脸急不可待的样子,傅涵忍不住调侃“我还以为今天你一个人来的,原来在楼下啊,还真是如胶似漆。不过你们之前也隐藏够好的,我离你们那么近都没发现。”
傅涵搭着齐宣的肩膀问出了他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男的跟男的一起做受方到底有多疼啊?”
被取经的人红着脸哼笑一声,“这问题你不该问我,该问你师兄去。”
傅涵一下就听懂他这话的意思了,搭着老师肩膀的手一松,啪唧一声滑落到腿上。
不对啊,齐老师这么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人竟然不是受方?
师兄虽然年纪小可是比齐老师高多了,体型上看怎么也不像是在下面的那个啊。
齐宣看傅涵一脸好懂的表情,忍不住给他点忠告“谁上谁下不一定靠体型决定,别因为自己是繁育者就太早放弃成为上位者的权利了。”
看着齐宣潇洒离去的背影,傅涵处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其实谁上谁下这倒是无所谓,不过想象把兰休压在身下,看着他含羞带怯的对自己笑,那场景也太令人血脉喷张了。
毕竟男人骨子里都是有征服欲的。
把齐宣送到楼下后,兰休立刻回来找傅涵,就看他站在门口一脸灿烂的对自己笑,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就跟小向日葵成精了似的,浑身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兰休不得不佩服齐老师,还真是个人才,这谈心的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兰休把手里端着的西瓜放到桌上,一转头就看傅涵正笑眯眯盯着他,而且看的还是,下半身。
他说“我今天才发现你屁股还挺翘的。”
“……”
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个月年假很快就过完了,看着那两张离开诺亚城的悬浮艇客舱票,傅涵还是觉得迈不开离开的步伐。
兰休在后面揽着他的肩膀,“不然我再请两天?”
“十六军区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处理,你多请一天,说不定整个白耀星都得爆炸。走吧,反正早晚都得走,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傅涵把那两张客舱票仔细放好,跟祖母说要去兰休家里玩去,等过段时间再回来看她。祖母年纪大了,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记忆力衰退的厉害,她看两个人整装待发的模样,还很高兴的摆了摆手“玩去吧,外面的世界很大,年轻人就是要在外面多闯荡闯荡,像我一样老了之后就哪都去不了。涵涵你在外面多照顾小兰,我看这孩子太老实容易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