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桑延说什么了?”
……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没听清,幻想出来的话,亦或者是真的就是那样发生的。
可桑延,应该不会说那样的话。
他不能说出那样的话。
他是那么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应该一直是骄傲的。
不会被任何事情打败。
所以,他绝对不能是,就这么一直在等她。
极为强烈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压垮。
温以凡不希望这是真实的,觉得自己没法承受起这样的对待。
——他说什么了啊?
温以凡不敢再去回想。
她疲倦到了极致,慢慢地,被这浓郁的睡意拉扯进了梦境。
梦境里,热闹熙攘的大排档内。
男人穿着白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袖子也稍往上卷。他的眸色漆黑,眉眼被醉意染上几分溃散,漫不经心地重复着钱飞的话:“我是你的备胎吗?”
陈骏文在一旁笑:“桑延,你他妈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