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房间里。
温以凡听到了撕包装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了起来,唯有眼前的人清晰至极。
桑延的动作轻而耐心,安抚般地吻着她的唇,而后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她侵占。她感受到了疼,嘴里不自觉发着轻轻的呜咽声,却又没半分想退缩的意思。
她不喜欢任何男人的碰触。
只除了他。
在桑延面前,温以凡只想跟他靠得更近一些。
外头的雨声似乎更大了些,噼里啪啦落下,拍打着窗户。从缓慢到急促,坠落的声音也从轻到重,在这无边的黑夜里扩散。
桑延禁锢着她,力道渐渐加重,只想将她彻底地据为己有。
多年的渴望在这一刻化为了阴暗的暴戾感,抽丝剥茧地将他的理智吞噬。
下一刻,桑延听到了温以凡带着鼻音的声音。
“桑延,疼……”
他回过神,哑声道:“哪儿疼?”
温以凡眼角发红,抱着他的背,完全说不出口。
“怎么不说话?”桑延低头吻了下她的下巴,动作明显轻了下来,话里的恶劣却半分未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儿疼?”
温以凡依然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