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失去过的东西,她想帮她一件一件地捡回来。
南泱不置可否,只在轻欢耳边轻笑一声,问:“你是不是想起我曾经的字了?”
“对啊,师父以前写得真好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
“那你是嫌我现在写得不好了。”
“不是的,”轻欢忙否认,“我没有嫌你什么,我就是……就是提个建议,师父要是不愿意,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你。”
南泱把下巴放在轻欢的肩头,被迎面而来的晚风吹得眯起了眼,“你想看我写,我就写。”
轻欢惊喜地转头看她:“真的?”
“嗯,真的。”
南泱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拇指的指甲按在掌心里,腕骨还在隐隐刺痛。但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并没有将这种不适表现在脸上,目光一转,对上轻欢的视线,眼底映着两岸的渔火,柔似云海。
轻欢捉住她的右手,举到唇边,悄悄地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师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用极轻的音调在南泱耳边呢喃。
南泱笑了笑,“我没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