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懿撇开头,语气不悦:“陈湮潇,让开!”
陈湮潇充耳未闻,鼻尖缓缓凑近女人的红唇,轻嗅两下,继续低下头在她领口处闻了两下。
就像恶狼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不是沾染了其他人的味道。
猎物一样的付懿感到莫名其妙,双手撑在少年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等陈湮潇终于闻够了,才抬起头看付懿,舔了舔下唇,眸中闪着阴郁不明的笑意:“姐姐抽烟了?”
付懿这会儿反骨也莫名上来了,冷声道:“不能抽?”
“怎么会呢?”陈湮潇对她的问题感到疑惑,随即不怀好意的笑,直白地开口:“只是让我更兴奋了呢。”
他低下头凑近付懿耳边,声音很轻:“就像催.情剂的味道。”
那三个字像是在少年少年舌尖打了个转儿才吐出来,莫名旖旎又带着欲。
付懿被这三个字说得老脸一红,心底却微妙地想起,沈则言也说过她抽烟的事情,说女孩子别抽这么多。
到了少年这儿,就如此不正经。
也不知道他这两年,到底是在哪儿去学的这些东西。
她甚至在想,他别去拍sān • jí • piàn去了吧?
付懿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竟没有因为少年不雅的话而生气,反而是在担心他过去遇见了什么。
像是要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似的,陈湮潇顶了一下,还十分开心地向她求证,笑得灿烂:“姐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嗯?”
付懿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大脑宕机了一秒,随即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了他,沉着脸换了鞋就径直往楼上走去。
也不知道羞的还是气的,或许又羞又气。
她离开后,陈湮潇苦恼地耷拉下嘴角:“姐姐生气了呢。”
太不经逗了,得要赶紧哄好才行呢。
付懿回到自己房间,换了居家服,气得在偌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抬手扇了扇脸上未褪去地温度。
气死了!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