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的时候,少年还在纠结那个问题,他没有急着做,而是用钥匙抵着付懿,趴在在她耳边喘着气:“姐姐说啊。”
付懿眸中漫上了朦胧的雾气,可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我已经说过了。”
她从来都不会认输,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这样。
尽管她此时的姿势并不雅观,长发四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尽管她眼中也带上了情,但她依旧是骄傲的,矜贵的,白天鹅一样不肯低头。
闻言,少年猛地将钥匙怼了进去,带着狠劲儿:“我不信!”
没有温柔,只有狠,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折磨,是恶狼在鞭挞即将到嘴的猎物。
付懿深深蹙起眉,这小畜生这一下可没有丝毫保留,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说话。
陈湮潇干脆也不说了,只是动。
他们的酒店就在片场的旁边,此时这一层的住客都在片场拍戏,只有他们二人。
房间的格局就是一般酒店的布置,进门越过玄关就是一个小客厅,穿过客厅就是卧室。
卧室只有简单的一张大床,床尾有着一张电脑桌。而此时的房间,窗帘紧闭,如一般酒店房间一样,光线是富有情调的昏昏暗暗,暧昧又焦灼。
此时又无端透着压抑。
伏着身的少年,跟那晚一样,全身上下只有左手手腕处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细小的佛珠串。
付懿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的记忆中,好似少年从来都不爱戴那些东西。而这串佛珠从他们重逢到现在,在她面前好像就没见他取过。
她甚至都怀疑,以少年现在这变态的性子,在离开她那两年是不是割腕自杀过。
她的走神又一次激怒了少年,换来更加暴虐的攻势。她微微眯着眼眸看着少年,眸中闪过嘲意。
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