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唇间的铁腥味,眉间却弥漫着快意,将自己送过去,委屈地低声道:“那姐姐再用力点好了。”
姐姐给的疼,也是快乐的,他也是喜欢的。越是疼,他越是能记住此时深处的极乐。
模棱两可的话,让付懿霎时提高声音:“陈湮潇!”
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怪物。
和少年重逢了这么久,她自是知道他每次在她面前只是装的可怜。他暗藏于声音中的愉悦她听出来了,就好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给他的疼痛。
这明明应该让她感到可怕,荒唐,可她此时竟也跟着他一起堕落,心下竟也是开心的。
就好像,她在潜移默化地,被他影响,被他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