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付懿手里的笔掉到办公桌上,倏然抬头看向他。
袁程觉得此时还是不说话为好,其实他也很惊讶,宜星这两年如日中天,成为业界新贵,发展得可谓是迅速。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和那位陈先生有关。
付懿没有让他继续解释,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一切都那么巧合,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帮自己?
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那莫须有的心结,不想自己欠他太多,便装作不知道罢。
可惜,就像妈妈的死一样,真相总有曝光的那天。
偌大的办公室,一片安静,上司没发话,袁程也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不敢走。
突然,室内想起办公椅和地板划拉的声音,付懿站起身便疾步往外走。
袁程追上去:“付总去哪儿?”
付懿头也不回:“去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不靠继承家业也是可以帮姐姐的,只是蠢粥强迫症,总喜欢那女主身份平等一点。
弟弟今天没出来,没关系,下章就见到啦!首页古言现言纯爱衍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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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2020-06-0208:37:51
反馈晋江文学城纯属虚构请勿模仿版权所有侵权必究适度阅读切勿沉迷合理安排享受生活付懿拿起陈湮潇的手,将他手上的佛珠一圈一圈绕着取下来,随后少年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因为有血,根本看不清伤口是怎样的,只能看到是新伤加旧伤,渗出的血大抵就是刚刚太用力,将伤口崩开了。
她睁大眼睛,侧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地上的少年,声音冰冷地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仔细看着女人此时的表情,仔仔细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冷不丁的,他突然低低笑出声,右手撑在膝盖上支着脑袋看着付懿笑得弯起眼睛,说出的话确实森然可怖:“我不是说过,姐姐要是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的么?”
付懿深吸一口气,骤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瞪着他:“你想和我结婚是吗?”
她站起身,举高临夏地俯视着这一服鬼样子的少年,咬着牙道:“好,我和你结,但你也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从今以后要死要活我说了算!”
陈湮潇突然愣住,不人不鬼的笑也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像是接收延迟一样,呆愣了好几秒他才倏然狂喜地起身,不顾手上的血,就去捧住她的脸,不敢相信地确认:“姐姐说话要算话!不准反悔!反悔…反悔我也是不认的。”
看着这个模样的少年,付懿真的又气又心疼,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故作冷漠:“我付懿从来不食言。”
陈湮潇瞬间肉眼可见地扬起了嘴角,激动得低头便去亲吻她,用力得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用舌头用力地绞着她,要命地急促,喘息。
付懿皱起眉,用力将她推开,刚推开,少年又不要命地缠了上来。
她没好气地用力又将他推开,见他又要凑上来,顿时拍了下他的头,冷声呵斥:“你再继续我就收回我刚刚的话。”
陈湮潇像被泼了盆冷水,立刻就冷静下来,顿时乖乖地站在她身前,低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伸手扯一扯她的衣服。
付懿横他一眼,伸手就握住他受伤的手,拉着他就往房间外走,声音依旧很冷:“急救箱在哪里?”
她看似生气粗鲁,可实质上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受伤的地方。
少年手上的伤看着阴森可怖,嘴角却向上扬起,阳光的笑跟路边生机勃勃的小白杨似的,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似乎没有过一样。
付懿找到急救箱,付懿也不讲究,拉着他就地坐下。用碘伏帮他清洗好伤口,看着参差不齐的伤口,她深深皱起眉。
这伤口极不规则,不像是刀割的,因为伤口太多,一片血肉模糊,实在是看不清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