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加快了动作。
付懿也不阻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满是骇人情)欲的眼眸,慢悠悠道:“那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算?”
她也有意动,可她就是不想狼崽子就这么得逞。
“不行!”陈湮潇立马抬起头瞪向她。
付懿斜斜地看过去,冷哼一声:“那还不起来?”
陈湮潇眸光微闪,没听到一样缠着她熟练地找准点挑逗她,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嗓音低醇又蛊惑:“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他是在是太了解付懿,知道怎么能够最快地让她兴奋,让她败在自己手上。
付懿难耐地仰起脖颈,眸中早已潋滟一片,其中清明与情)欲在互相挣扎,克制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咬着牙一字一顿:“快起来。”
勾.引不了,陈湮潇只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幽怨地看向她。
付懿轻咳一声,忽视了他的目光,低头整理急救箱,让后盖住。
今天这崽子的情况到底不好,不适合做这些,另外她心底也有一点小九九,想要报复一下这狼崽上一回那些狠劲儿。
可少年幽幽的目光实在是忽视不了,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捏一下他的脸:“你整天能不能想点别的?”
她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笑,某些人心里大概也放了晴。
“想不了。”陈湮潇抓住她的手暧昧地揉,凑过去亲她,轻轻地笑:“我满脑子都是姐姐,想不了别的。”
一向成熟稳重的付懿,听见这话,也忍不住有些羞,眼神掩饰似的飘开。
看着女人难得害羞,想到什么,陈湮潇突然拉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付懿被她急匆匆拉进房间,又被他按在床边坐下,她看着少年拉开一个床头柜上的抽屉,动作急不可耐。
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片刻后,少年又回到她身前,手上拿着那枚套着红绳的戒指。
付懿一挑眉,看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陈湮潇跪在她面前,低头解开戒指上的红绳,向付懿伸出手,明亮的眼睛望着她:“姐姐,将手给我。”
付懿瞥一眼她手上的戒指,故意拖着嗓音:“你就拿两年前的生日礼物糊弄我吗?”
闻言,陈湮潇吊起眉梢,莫名地坏:“我将我的全部都送给了姐姐,姐姐难道还要我的命吗?”
付懿嗤笑一声,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垂眸看着少年,眉梢眼睛都爬上了笑意,将手递给他。
陈湮潇认真地将戒指戴到女人纤长的中指上,戴好后定定地看了几秒,然后虔诚地低头吻住她的手指。
随后他就这样侧头枕在付懿的膝上,抬起干净的眼眸看着她看笑:“姐姐就算是要我的命,也是可以的哦。”语气很温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病态。
好在付懿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地发疯,唇边带笑地嗔他一眼:“瞎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两崽终于有了一个世纪性的跨越,妈妈太激动了!
姐姐:后悔还来得及吗?
弟弟:来不及!
蠢粥:得看我心情(bushi
不过这还不算完,两人之间的问题多着呢。卧室里宽敞的大床边,高贵优雅的女人坐在床边,少年跪在地上,趴伏在她腿上,傍晚的阳光从落地窗外跑进来洒在两人身上。
付懿垂着眸,看着少年的目光柔和又带着一丝对什么的妥协,陈湮潇就枕在她腿上,像对待珍宝一样把玩儿着她带着戒指的手指,时不时地还亲上一亲。
她纵容地轻笑了声,少年便抬眸看她一眼又接着把玩儿,明明看似很无聊,却好似有暖流钻进了她心里,是不带欲的温情。
陈湮潇玩儿得爱不释手,付懿的目光也不自觉被那戒指吸引,一下想到什么,她手腕一转向他伸出手,挑眉道:“将他的戒指和协议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