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就黏在她身后,脑袋搁在她肩上,看着她动作。平日里见她在商场上英飒习惯了,很少见她在家里这么小意优雅的样子。
付懿将一只将睡莲多余的花枝剪去,花苞外面的绿色花瓣剥掉,再插进花瓶里。感受着肩上的重量,她故意抖一下肩,笑着抱怨:“重死了。”
少年手臂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哼哼:“哪里重了?那个的时候,姐姐都没有说重。”
她插花的动作一顿,用手肘怼他一怼,狼崽子顿时叫出声:“疼!”
付懿连忙转身去看他,担心地问:“是不是碰到伤了?”
心下懊恼,自己怎也不掌握住力道。
看着女人担心的神色,陈湮潇顿时笑出声,“姐姐,逗你的。”狼崽子一双眼睛笑得像弯月。
她心下松一口气,故作冷淡地地横他一眼。
两人打闹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付懿推开陈湮潇:“我去开门。”这时候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