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房间中,有四人围坐着,其中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正拿起手上的酒壶,给另外三个人倒着酒。
而另外三个男子都在喝着酒。
“老三,你这酒还真的是够烈,我都喝不惯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端起酒杯一口就喝光了杯中酒,然后放下酒杯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渍。
一旁黑衣斗篷的男子抿唇不语,而他旁边的微胖男人眸光微动,而后开口:“知足吧,好歹咱们兄弟四个还能有酒喝,咱们这头的那些灾民就日子难过了哦。”
那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开口:“老二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话说老四明年不是打算科考吗,你放心,三个哥哥们明年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进京赶考。”
那个文弱书生打扮的男子面色红润的道了声谢。
“还是想想这个冬日怎么熬过去吧,北地物资稀缺,虽然秋家那行人发了点让咱们能过活的东西,可这点东西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老三黑衣人开口。
“那秋家那么有钱为何不直接多带点过来?而且这么多难民不是说南方那头的吗,为啥都来咱们这儿了?这么冷的天,怕是要冬日不少人。”
说着,老大又周了一口酒。
痛快!
最小的那个弱弱的开口:“京城来的商队说朝堂给了五十万的银两赈灾,不过最后到了这里的不过三千两,中间不是被贪了下去,就是朝堂撒了谎。”
老二又道:“秋家虽然有钱,但也是朝廷养的,若是随便出资巨大,总归是忌惮朝廷的。”
“狗娘的,这小皇帝和那个疯女人简直是景阳不幸。”
“大哥!此话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