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阎将烟袋拿在手里,冷哼着:“什么出马仙,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是吗?”陆十一还像说什么,不过,他对这个孙川也有点印象,小的时候会村子里还一起玩过几天。而且农村都结婚早,他这都都快二十七八了还没结婚,倒是挺奇怪的:“爷爷,我咋感觉那个孙川家里有点不对劲呢。”
“是不是感觉阴嗖嗖的。”陆阎说。
陆十一点头,一边扯着湿哒哒的裤子:“对对,我看他们家房子挺正的,也不是风水的问题,但为啥里面感觉阴,很奇怪。”
听了他的问题,陆阎也十分耐心的解答着:“孙川前几年不是去广州那边打工了吗,后来人家给送回来了,说他在厂子里又哭又闹的,精神有点问题。这不回家以后这老孙家就带他去医院看病,病也看了,药也吃了,平时看着也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但是时不时光着腚就满村子跑。”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那小子虽说平时有点娘,还神神叨叨的,前年还好点,今年就特别特别不正常,村里扭秧歌,他也跟着扭,别看他胖,但他那身段,比那老娘们还娘们。而且前两天还给他妈打了。”
“把他妈给打了?因为什么啊?”陆十一有些惊讶。
“听村里人议论说,因为张芝玩麻将回来就看见他拿两个手绢在屋里扭,毕竟也是个小子,看到这娘娘们唧唧的样子,怎么可能不生气。张芝就把手绢抢下来了,结果,就被他打了。”
陆十一没有说话,只觉得有些压抑,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那去医院看病,医院怎么说的,精神病吗?”
陆阎点点头,不置可否:“要不是当年扒房出的事情,孙川这小子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什么扒房?”陆十一又问。
“就是老楚家那老房子的事情,不被赵家和孙家买了吗,然后手里有点钱就都扒了,扒出来两块青砖,上面写着斩妖除魔四个大字,房子扒了没几年赵家那儿子疯了,老孙家这唯一的儿子还是个不阴不阳的一变态。”
最后一句话,让陆十一突然笑了,陆阎瞪着眼看过去,“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咋还笑呢?”
“爷爷,你这么大岁数了,还知道变态这俩字。”
陆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