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僭越。
不过孙凝香已经没有办法了。
为了自己的奶奶和凝露仙圃的未来，孙凝香只得去求林远，也必须去求林远。
可以说林远接下来的回答就等于决定了凝露仙圃和自己奶奶的结局。
电话那头的林远见孙凝香一时支支吾吾的说不清状况，就话锋一转问道。
“你奶奶应该有契约灵物吧，在昏迷的情况下有没有契约的灵物还在外面的。”
“如果有的话，你问问那只灵物。”
“那只灵物定然清楚你奶奶此时的情况。“
孙凝香闻言呜咽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大。
“奶奶的灵物原本都是被召唤出来的，可在奶奶昏迷吐出黑色腐血的时候奶奶的灵物都自动回到了精神空间。”
“林远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呀！”
林远闻言眉头猛然拧紧。
灵气职业者昏迷后，一般情况下灵物是不会自动回到精神空间。
会发生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
要不么灵气职业者昏迷前的主动行为。
要么是因为灵气职业者濒临死亡，灵物因为契约的缘故被动回到了精神空间。
这种情况在缔造师口中被称为“闭间”。
若是孙凝香的奶奶真的闭间了，就麻烦了。
闭间的灵气职业者往往活不过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让孙凝香带着奶奶来王都由自己查探情况。
如果自己解决不了，再去倾月山找自己师傅月后帮忙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