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大人将其蔑称为“那个”,是因为程思云已经过去了,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以后亲不到你了。”
洛瑶提醒一下秦仁,然后联想到了家里的两个大胸部的野女人,
“其他人以后也不能亲你。”
“你要垄断我?”秦仁想到了如今的某些it财阀。
“不是弄断你。”
洛瑶想的是另一码事,感觉很残忍,有时候踢一踢踩一踩就好了,弄断肯定比她流血还难受:
“反正你再让别人亲的话,我就…我就吃醋给你看。”
“好,收到。”
吃醋好啊,秦仁就爱看她吃醋。
像她这样美丽的小女孩儿,吃醋的方式只有撒娇,女孩子是天生就会撒娇的动物,那种带着一分稚嫩的柔媚样子软软地趴在怀里哼哼,没有谁不会觉得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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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治愈这个词有很多含义。
让吃醋的貔貅在怀里撒娇是一种治愈,长期身心疲累后的放松也是一种治愈。
在秦仁带洛瑶去骑高高的时候,家里新来的那条蛇就浴室里悠悠长吟:
“啊——好舒服…”
哗啦啦的流水浸湿了如瀑的秀发,光溜溜的鱼灵儿和光溜溜的徒弟一起站在花洒下,水珠从细腻瓷白的肌肤上流畅地滑落,像荷叶上的露珠一样。
“师父,你在派出所没洗过澡?”
“没有,她们让我洗,我不去,嫌弃的很。”
没有灵气,并不意味着蛇族修士的身子就跟凡人一样容易脏,鱼灵儿也和鱼有容一样每天都会打坐吐纳,再怎么也比普通的凡人要干干净净许多。
“师父,你转过身去。”
“哦…噫!”
鱼灵儿感觉后背一凉,徒弟的手忽然就变的凉凉的滑溜溜的,忍不住转过来:
“什么东西?容儿你做什么啊?”
“别动。”
鱼有容把有些惶然的师父重新转回去:
“这叫沐浴露,就是地球上的澡豆,买的玫瑰味的,跟师父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
“哦哦…等下,哎~痒…容儿你别…”
“慢慢适应,师父你别动。”
“好怪啊…容儿,要不算了吧?我不用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