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被陈才厚突如其来的话,愣了愣,随即摆了摆手,说道,“放心。”
陈才厚并没有被她轻飘飘的两个字安慰到,更是垂头丧气,难过不已。
大意了,他不该那么随随便便相信其他人的……
躲在宁夏身后的小凌云,似乎察觉到了“藕叶怪”低落的情绪,好奇的小家伙,揪着娘亲的衣角,又重新探出了脑袋。
一双扑闪的大眼睛,悄咪咪地偷望着陈才厚。
在陈才厚眯着一双狭小的眼缝看过来之际,小家伙好像被惊到一般,撒开手,转身,拔腿就跑。
呼哧呼哧的,一下子跑进了内屋里去。
陈才厚正垂头丧气,察觉到小地瓜的好奇的视线,刚抬眼看过去,小地瓜就…跑了?
凌博起床气比较重些,半懵半醒跟着娘亲走出来,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凌博蹭的跳了起来,小身影直接冲了出去。
南风双手环胸,脚边支放着一把重剑,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橄榄树上,撑着肩臂,表情似乎有些懵,看着身前半大的四公子。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南风忽觉得眼前一晃,一个小身影直直朝着他冲了过来,紧接着他的脚面一疼。
凌博冲过来,二话不说先踩南风一脚,状似不经意间,又将脚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