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后山挖的,准备送到娘亲的屋里,给娘亲看,这花还带着清香,又好看,种在娘亲的屋里最好。
凌云手里捏着一张图纸,这是他昨天晚上才画好的图纸,是用来滑雪的滑雪车,只是有些地方缺了些。
追风说阿爹之前在行军打仗时,军营里头的弩车弓驾,都是由阿爹上手做的。他便想来问问,滑雪车是不是缺了些什么……
凌安抱着盆栽,左看看右看看,满脸惊奇,“奇了怪了,怎么阿爹和阿娘的房门都关着?刚刚阿芷姐姐说,阿爹和阿娘都没起床。”
凌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凌安说着,走到宁夏的房屋门前,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板,压着嗓音,小声小声问道,
“娘亲、娘亲、…你起床了吗?我是小五,我这有漂亮的花……”
凌云捏着图纸,走了过来,两兄弟互相对视了眼。
不一会儿,房屋里传来一阵响动,在两人的眨巴的视线下,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紧接着,凌渊身着单薄的白色内衫,从里面走出来。
凌安瞪大眼睛,指着凌渊,一脸懵,“你你、你,你怎么从阿娘的屋里出来?”
凌渊高大身躯,挡在两个少年面前,将身后的门,遮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不给。
抬手撸了撸额前凌乱的发丝,明明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神情却多了几分嗜足的慵懒来。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