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风可算逮着跟落蕊搭话的机会了。
他把小贩草把上扎的糖葫芦全买了下来,让明飞拿去分给大家,自己挑了其中最大最红的一串,在林月芷怨恼地张望中递给落蕊。
“谢谢。”
落蕊也不扭捏,接过来,道了声谢,张口便咬下了顶头上最大的一颗糖葫芦。
“还是对我这么疏远,”姜临风失笑,抓紧机会解释,“刚才三姑娘和我……”
“呵呵……”
林落蕊嘴里含着一个糖葫芦,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圆圆的,含糊不清地吐了两个字。
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又挂在了脸上,看在姜临风的眼里,分明是说“你们的好事我全都看到了,不必解释了”。
林落蕊转身又去找林月萱说话了,姜临风挠着头皮在原地发愣。
不是,您这‘呵呵’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是吃醋了还是没吃醋?是在意呢还是不在意?
女人心,海底针。
这小姑娘的心,也不是姜临风这等少与姑娘打交道的粗犷汉子能看透的。
林落蕊确实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在意。
她要知道自己“呵呵”一声让姜临风脑洞开得这么大,思维发散得这么广。
指不定得回他一句:姜公子,您想多了,“呵呵”只表示不屑于发表评论。
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在“一夫一妻”的社会制度下,还会有出轨有劈腿。何况在这“一妻多妾”的社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