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之间，五道人影已经走了进来。
楚言刚想主动打个招呼，这五名学徒弟子已经气势汹汹朝他走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楚严？”领头的那个学徒弟子，抱着胳膊望向楚言。
这个家伙又高又壮，那学徒弟子的白色长袍穿在楚言身，显得丰神俊朗，但是穿在这家伙身，却是被勒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被崩坏一般，极度没有美感。
可是偏偏的，这个弟子好像还对此一无所觉的模样，此刻抱着胳膊，将胸口的衣衫都绷得咯吱作响。
“是。”楚言点点头。
“什么境界？”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弟子紧接着问。
“凝脉境一重。”楚言顿了下，“小成。”
既然是学徒弟子，那么必然是凝脉境一重，区别是小成、大成，还是圆满。
此刻听说楚言是一重小成，这五个人的脸，顿时露出一丝放松的神色。
之前讲话的那个高壮弟子，此刻径直走到一旁的床，大马金刀地坐下。
其他四人，则分两列站在他身边，五个人看着楚言，那神态动作，仿佛是在审讯犯人一般。
“我叫王昊，以后你和他们一样，叫我昊哥。”王昊一捏拳头，指节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如若炒豆子一般的脆响。
周围那四人的脸，顿时齐齐露出谄媚的神色。
像是担心楚言不服一般，王昊狞笑一声，道：“我是凝脉境一重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