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之所以叫你去,是要随时预备着,把脱缰的野马给拉回来。
雁沈绝上前施礼:“晅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霈帝点了点头,甚至还微笑了一下:“晅儿过来。”
他推开萧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详细跟朕说说。”
在这件事情上,心宝和唐家的所有人,以及萧泰、雁沈绝等等,都有一个无须出口的共识。
国之安危面前,个人的安危荣辱,所有所有的事情,都要退一步。
所不同的是,团子是因为他们对明霈帝的信任而选择付出信任,而对于其它人来说,生活在这个时代,皇上这个身份,天然就值得他们付出一切。
但,这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毕竟,团子本来就很神奇,一下子全说了,反而叫人怀疑,不如留待来日,让他自己去看。
所以雁沈绝只说了预知。
前有案子,后有预知,而这个预知,曾经预知到了雁沈绝自己的灾厄,而雁沈绝也由此设局,弄死了陈二少。
因为地动对于皇上来说,也不是好事,他选择坦白交待,反而显得这一切,加倍的可信。
明霈帝静静的听着。
半晌他才道:“去东宫,找个机会,暗暗的取太子一滴血,再取朕一滴血,让鉴玉司去鉴。”
影卫在外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影卫取了一只小小玉盅,明霈帝把袖子撸的稍高些,影卫却不敢动手,明霈帝自己取了针扎破,滴了几滴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