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些背叛多斯克斯的外族人做的,”塔耶卡又喝了口酒,“装饰非常精美,不细看都不知道这是头颅做的。”
“您用心良苦,让我们品尝到这样的佳酿.......万分感谢。”撒科利舌头搅动了一下。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塔耶卡满是卷须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宴会浑浑噩噩地结束了,至少对八位旅行者是这样的。
“我们绝不能留在这里!”莫贝勒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能待在一个野蛮到这种地步的国家。”
“没错,”撒科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我们要是再不走,迟早也会变成那些恶心人的酒杯。”
“可是,我们该怎么离开呢?现在塔耶卡未必会允许我们离开了。”盖瑞斯再次坐在那把椅子上,只是这次是在想着离开的办法。
“那个城门还是够骑手过去的,我们到时直接冲出去,那些守军一定反应不过来。”奇力斯说。
“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这样了。”吕波叹了口气,“又要四处漂泊了。”
“至少比被人杀了好,”撒科利安慰他,“对吧,伯父。”
“嗯。”吕波站起身,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国主发来命令,要求我们去外城暂住。”撒科利担心,如果从内门就骑马冲出去的话,可能会惊扰到塔耶卡,从而导致一些不必要的危险。所以,他决定先将内城的守卫先糊弄过去。
“啊?好,你们走吧。”此时是半夜,守夜的士兵本便不太清醒,就随口答应了。
“感谢通融。”叛逃八人组就这样混过了第一道防线。
多斯克斯这样的国家,内城外城都只有一个守卫,要逃跑易如反掌。
没过多一会儿,守着外门的士兵便被两三匹马撞倒在了地上。
深夜能见度低,难以行走,但是因为害怕有追兵,不敢耽搁,一直跑到了第二天日出才停下。
那些驴马狂奔了许久,又饿又累,就将它们身上的行李的卸下来,让它们在荒野上自由的吃草充饥。
“这里应该已经出多斯克斯的国境了,大家都休息休息吧。”撒科利从马上下来,靠着它休息。
“然后我们去哪儿?继续向西吗?”马德里问。
“昨天我们从多斯克斯的大门出来后一直向西边跑,”盖瑞斯又拿出了那份重要的地图,“现在,我们应该已经进入了多斯克斯的敌对国,多尔·伊尔斯。”
“那是个怎样的国家?我们可以去投奔吗?”巴里看着地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菜,他已经对干叶子配肉干感到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