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邪门呢?”撒科利用力地踹了墙两脚,再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慢着,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哪种可能?”莫贝勒问。
“我们已经在城堡里了。”撒科利站起来,若有所思。
“怎么会,我们也没进去啊?”巴里非常不解。
“我听说,乌莫人建筑城堡时,往往不建城门,只留下一个长而窄,一人一马高的豁口,在守城时就用石头把这豁口堵上。而刚才我们兴许是运气好......呃......运气不好,碰巧就从那个豁口进去了。毕竟到处都是树,也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你是说,现在我们已经在加西里多卡的内部?但是我没看见有什么堡垒之类的东西啊?”吕波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一种猜测。”撒科利说。
“那我们接下来要往哪边走?”巴里问。
“往北走,这样或许就能从另一边出去。”撒科利指了指北方。
“为什么不原路返回?”科诺克问。
“已经是上午了再这么回去,有可能就跟那个巡逻队撞上了。”撒科利回答。
“我听你的。”科诺克说。
走着走着,似乎是跨过了另一面墙的豁口,这让撒科利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直到他又撞到了另一面墙上。
“哎呦!”他这次被撞到了鼻子。
“刚才不是已经走出去了吗?怎么又撞墙了!”吕波也被磕到了头,直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