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撒科利清了清嗓子,“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听的歌,叫《林间》。一直到现在还记得。”随后他便抱着鲁特琴唱起来,时不时地再随手扒拉一下手里的琴。
远方的人啊,你可去过法尔发?
那里的林间静谧而忧伤。
穿着白纱衣的少女,
她坐在光滑的石面上,
红着眼等着情郎。
在不愿被提起的年份,
连鸟儿都向银树哭诉:
它说,恶狼叼走了它的情人。
......
法尔发的人啊,去远方吧,
穿白纱衣的少女已离开了,
坐着通往将来的船只;
林间依然静谧,
鸟儿却已停止了歌唱。
撒科利边唱着,边胡乱弹着手中的琴,杂乱无章的走调却与整首歌的韵律结合在一起,促成了一种新的风味。
这是一段古老的诗歌,早在几百年前就在托撒河附近流传。特林顿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听这首歌,但在一曲毕后还是不觉动容。
撒科利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对特林顿说:“这次我们的相处非常愉快,祝大婚顺利。”随后便整理了下仪表,准备与特林顿小姐告别了。
“嗯,谢谢你为我唱歌。”她笑着对撒科利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