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在姚祀以前,大家都看不懂寒一生的日记,才没能破解这段过分奇的大启历史。而是在姚祀之前,没有人发现,这个近几年才出土的大量古代话本,有寒一生的个人日记。
是的,寒一生不仅爱写话本,还爱用不的人物代号来写纪日记。这杂谈笔记被混在他大量滞销的话本,被考古学家当做了寻常的古代话本。
因为本子上没有直接写明寒一生的大名,而是用的他的笔名:野鹤散人。
人不知道这野鹤散人是谁,只能模模糊糊的推断,对方应该是个生活在显宗、明宗等时期,横跨三到四朝的一个……不怎么会写小说、郁郁不得志的文人。谁没那个大胆的想法,敢把他和常年霸榜中小学生必备古诗文的文臣寒一生联系在一起。
姚祀是谁啊,他是和寒一生的亲弟弟寒江雪,一经历过那特殊几朝的系统,他一看到“野鹤散人”和“话本直销”这八个字,就猜到百分百是寒一生了。
他甚至还曾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帮着寒江雪一起出谋划策过,该如何提高寒大话本的销量。
说真的,他为系统、服务宿主的一生是十分成功的,未尝败绩。
直至他遇到了寒一生。
明明文笔很好,学习很棒,个人想法不错,还有弟弟寒江雪提供的超越时代的未来题材视野,重要的是,他本人对写话本这项事业充满了热情。他几乎集合了有的完美条件,可偏偏就是写不好一本话本。
一言以蔽之就是,故事很好,很无聊。
真的很难形容这种微妙的结合,辞藻华丽,脑洞清奇,可就是让人看着看着直打哈欠,如果他能转变思路,从话本界跳到专治失眠的医疗界,说不定早就文名全世界了。
可惜没有如果。
寒一生在捂紧己的马甲方面,在不是一个做的多么彻底的人,虽然他一直到死都没有对外公布己的笔名,那只是他个人奇怪的胜负欲。他誓要写出一本不依靠他个人名气而起的畅销之,才会对外公布这是己的笔名,想要惊艳世界。
这就像是某发誓不掉秤十斤不换头像的现代人一样,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以,一直到死,寒一生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笔名是野鹤散人。
只不过还是有那么一人知道的,且他们留下了不少的蛛丝马迹,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多么必须保守的秘密。
在姚祀用严谨的态度、确凿的证据,证明了寒一生就是野鹤散人之,他破解的寒一生杂谈,就成了研究明宗朝政事时绕不开的权威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