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泰阳倒也乖觉,打过招呼就只坐在陈楚曼旁边的蒲团上后就再没其他动作了。老师上课时,陈楚曼暗自防备怕对方给自己来阴的,可整整一堂课上下来对方也没做小动作,反而很认真的在听讲。
下课后也不管陈楚曼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向泰阳如老朋友一般和她打了招呼就自个走了,留下陈楚曼一个人在座位上莫名奇妙。
原本以为对方找了人在自己回峰的路上埋伏自己,可从授业堂回到若虚峰一路都平安无事,陈楚曼不禁有些无语。不愿意把精力放在这些无关的人和事上,管他耍什么花招,自己见招拆招就是。
可让人郁闷的是,接下来一个月每次陈楚曼去授业堂听课,这向泰阳都如此做作。
这天被烦的实在不行的陈楚曼在下课后向泰阳再次与她告别时,一手趁机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向泰阳忍着疼痛强装笑脸道“师妹,这是作何?”
“不做何,就是有些事情想向师兄请教,不如师兄与我同行一程如何?”陈楚曼笑眯眯的说道。
“好!好!师兄求之不得”
听到向泰阳口中答应,陈楚曼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拉着向泰阳就来到了之前对方打劫她的地方,这才把对方放了。
一改之前说话甜甜的口音,沉声道“说,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