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揉了揉金微云的手指。
今儿他来这里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人不多。
但是偏偏就是这样知道的人不多,反而教人在酒壶里下了药。
恐怕这壶酒水多半是给自己喝的,这样反倒望舒这个憨货说不清,可以定为媚上的下作手段了。
只是偏偏望舒嘴馋,忍不住偷喝了,才有了这一遭。
康熙的心思细腻,他估计幕后之人恐怕也料到了望舒喝了这酒水之后的后果,只是没料到二人之间的关系较寻常妃嫔之间自然是不能比的。
康熙现在自然而然的要对望舒多关注一些,他倒是习以为常,仿佛是看着自家的崽一样,都是顺手的事情。
梁九功
金微云赶紧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奴婢的男人,跟他待在一处做什么。”
“一点儿不害臊。”
康熙对金微云的直球算是一点没有办法,不自然的挪开了一下眼睛。
他整日里读的四书五经里似乎没有哪一句要这样直言的说话,但是读惯了诗书礼仪的话,也不觉得这糙话哪里不顺耳了。
“说起来,皇上,奴婢这儿想要个奴才过来,给春禧殿里看看门,省得往后皇上来了,奴婢还等着梁公公通传呢不是。”
金微云总算是瞅着气氛正好,寻思着赶紧把百福这事儿解决,免得有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怪教人不好意思的。
再就是大门口也确实需要人时不时的盯盯,省得教人天天听了壁角。
康熙说道:“嗯,你看着和梁九功说。”
康熙心道,这么久了,你总算是想起来说了。
当时明晰被虐待的事儿一出,康熙私底下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自然是清楚里面金微云的痕迹在哪里,还是康熙亲手处理金微云留下的痕迹。
这百福这个人,康熙都快忘干净了,金微云才想起来讨要人。
康熙是真满腹无语了。
做事儿慢半拍,这要个人也磨磨唧唧的,拖拉的不行。
恐怕就打扮和吃东西享受的这些事儿上积极些了。
康熙嫌弃着,但是嘴角上勾起了一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