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着调侃莫尔斯,将双腿叠交倚靠在木椅上等待着莫尔斯的消息。
摩斯;【刚下手术台,我要休息会,明天记得给我病例分析,晚安。】
弹出来的消息让夏茗满脸的黑人问号,她都辞职了还让她工作?这命令下属的语气,量在莫尔斯刚下手术台明天又有手术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他好了,回复了句晚安后便起身离开。
午间的办公室被暖阳笼罩,22层总裁办公室格外的安静,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宁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顾挽,你今晚要去米国?”
对于曲梓柔的到来有些诧异,顾挽瞥了眼站在门口讪笑的路念念一切都揭晓,揉了揉眉心点头闷哼道:“嗯。”
俗话说的好,朋友在精不在多,以她这种体质确实也接触不了多少人,曲梓柔作为她的闺蜜兼心理医生来说,在她的生活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又是为了那个白月光?”曲梓柔泄气的说道。
“她有名字,叫阮希恩。”顾挽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是她无数次说阮希恩的名字,但在曲梓柔嘴里永远都是白月光的称呼。
其实她对阮希恩的情感认识是模糊的,分不清自己对她是友情还是爱情,但她知道,阮希恩的出现给她的生活带来了色彩,以曲梓柔的话来说,阮希恩是她的救赎,是照亮她心底的那束光。
其实无形中也开始默认阮希恩在她心里的地位,但奈何白月光心里的那束光不是自己。
“嗯,知道了,公共的东西你都接受不了,十多个小时的行程你能克服心里障碍吗?难道最近的病情有好转了?”曲梓柔担忧的问道。
她这两个月都沉醉在温柔乡,顾挽没犯病也不会主动找她,想法掠过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惊喜。
听到曲梓柔的话顾挽眼神有些闪躲,十指相交暗暗的收紧,她其实没考虑那么多,只要莫尔斯能救阮希恩,不能克服又怎样。
诚实的回答道:“没有,好像又严重了。”
“又严重了?”曲梓柔大声说道,眼底的喜悦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斥责:“严重了不来找我?瞒着我去米国?还当我是闺蜜吗?”尽管她对顾挽的治疗达不到理想的结果,但是她是心理医生,总能帮到顾挽的,不至于让她这么难受,作为闺蜜她现在很气愤。
“找你不还是这样吗?”顾挽眼帘低垂,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落寞。
望着眼前的顾挽也不忍心在斥责,一声叹息包含了曲梓柔所有的无奈,酝酿许久说道:“挽挽,话虽如此,但...我不知道你童年发生了什么,这是你的心结你需要自己解开,你不愿意提及我也不能逼迫你,但你尝试着把她说出来或许对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这可能就是她这个心理医生最挫败的地方,无法为顾挽化解内心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