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伯我要做那拆人姻缘的恶人,要是实在是过不下就算了吧,别太为难自己。”
“……”
沈瑾钰自然清楚张木匠的为人,也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他好。
一想到那封,满是齿痕的休书。想到月惊华替他祛除溃烂伤口是,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心里顿时间就不舒服的很。
并没有察觉到沈瑾钰的异常,张木匠清了清嗓子:
“你也不必有什么心里负担,你那媳妇儿,我可是听说了,她对你态度极差,又不思悔改,而且还和孙家那秀才郎牵扯不清,实非良配。
休了也就休了,总好过现在不是。”
“不是这么一回事!”
“什么?”
张木匠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刻转头,瞪大了眼睛,盯着沈瑾钰,不确定的问:
“你方才说什么?”
沈瑾钰眉头轻挑,不紧不慢的道:
“我媳妇儿她待我很好,并没有苛待于我。若非她的贴心照顾的话,我现在还躺着呢!”
想的却是这几日,月惊华不离不弃的照顾,也不算是说谎。
他这话,可是让张木匠顿时间就摸不着头脑了。
“不是说你媳妇儿她经常打你,还和孙家那秀才郎眉来眼去的,很是荒唐吗?”
“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