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月惊华,好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愣着作甚,大家伙儿都挺忙的,我挑选这些东西,也费了不少的功夫,还是尽快吧啊!”
“月惊华!”还是柳若梅先反应过来,随即,立刻就向着月惊华扑了过去:
“你个挨千刀的shā • rén犯,我们家茵茵要是有事的话,我饶不了你!”
月惊华被撞的打了个趔趄,也不生气,静静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
说完,柳若梅死死的抓住了里正的衣角:
“里正大人啊,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家,替茵茵做主啊,可怜我们家闺女,她自小乖巧懂事,待人宽和。
今日却受了这样的屈辱,失了清白不说,还被这丧心病狂的妇人如此逼迫,这不是存心的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吗?”
月惊华嗤笑:
“若梅婶子,就这般希望你家姑娘清白被毁吗?”
随即,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同里正行了一礼:
“还请里正大人替民妇做主,替我夫君做主。我夫君他尚在病中,这朱家姑娘却偷偷潜入我家,对我夫行不轨之事。
气得我夫急火攻心,险些没了性命!”
“你你你……你这是含血喷人,你不得好死你……我们家茵茵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行了。”里正冷声呵斥,脸色又臭了几分。
月惊华无视朱家母女那吃人的目光,接着又道:
“可怜我夫本就有病在身,如今却要被有心之人如此污蔑。
民妇深感痛心,请求里正大人您替朱姑娘验身,还我夫君一个公道!”
“验……验身?”朱茵茵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柳若梅也是愣了一下,本能的问:
“验什么身?”
“当然是验明正身了啊!”月惊华可没心思在这里看她们母女二人演戏,她们如此笃定,她家会乖乖就范,不就是因为名节二字吗?
“若梅婶子和朱姑娘不是一口咬定,我家夫君对朱姑娘行了不轨之事,污了朱姑娘的清白吗?
那就找人来验一验,看朱姑娘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不就行了吗?”
说着,月惊华顿了一下:
“还是说咱们村子里,就连个稳婆都没有吗?”
“不行!”朱茵茵当先跳了出来,验身这种事情,对女子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屈辱。更何况她根本就没……
柳若梅也是急红了眼,急忙便挡在了朱茵茵的面前。
“不能验,绝对不能验。我们家茵茵,被沈瑾钰那混小子,毁了清白,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还要她当众被验身,这分明就是逼着她去死啊?”
“这就有趣了啊,朱姑娘和若梅婶子,一口咬定我家夫君对朱姑娘行了不轨之事,为何却又要阻拦验身一事。
莫不是朱姑娘红口白牙的想要污蔑人,才想出这么一个损招,赌上自己的清白,也要逼我家夫君娶你?”月惊华反问,眼底满是冷意。
大家伙儿,也是一脸的困惑。
对朱家母女的话,产生了怀疑。
验身固然是件屈辱的事情,但若是心中没鬼的话,那验一下,不就全明白了吗?
“够了!”里正阴沉着脸,也算是看明白了,今日之事,完全就是朱家母女,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也知道必须要有个交代才成,便冷声道:
“验!”